文丨罗文辉

    摘要：不朽的《肖申克的救赎》通过蒙太奇、语言元素和特写的运用，讲述银行行长因陷害而入鲨堡监狱，而他却坚持凿

开隧道逃出阴暗，终究将希望引向狱中，表现“坚守希望，追求自由，恪守法度，不言放弃”，是“鸟”来的救赎。

    关键词：不朽：救赎；陷害；坚守；自由

    一部于 1995 年的第六十七届奥斯卡颁奖时囊括最佳影片在内的七项大奖提名却遇《阿甘正传》铩羽而归的遗珠电影，一部从未消失在影迷心间的“无冕之王”，带给人们的是心灵的震撼。这部赞不绝口的影片，便是不朽的《肖申克的救赎》。

    该片讲述了一名叫安迪·杜福雷的波特兰银行行长因陷害而进入人间地狱——鲨堡监狱。为了自由、为了希望，他在狱中二十年坚持不懈地凿着通向光明的隧道，并将希望引入狱内，照着瑞德冲出阴霾，展现出一条被动的“制度化”的救赎之路。《华盛顿邮报》评价其为：“一条漫长的自由之路、一次灵魂深处的洗涤、一部不朽的励志经典。”

    首先，本片特点在于蒙太奇的运用，如心理蒙太奇、重复蒙太奇、交叉蒙太奇、抒情蒙太奇等。

    心理蒙太奇，即通过镜头组接或声画的有机结合，形象地展示人物的精神状态、心理活动的蒙太奇手法。法官审判安迪·杜福雷的情节是心理蒙太奇的运用之处。该情节为法官在法庭上审判时放映着安迪妻子与其情人做爱的片段，反衬安迪对妻子出轨的不满。

    重复蒙太奇，又称“复现式蒙太奇”。指结合剧情的需要，根据艺术构思，将带有一定寓意的镜头或场面在关键时刻反复出现，造成对比、强调、呼应或渲染等艺术效果的一种蒙太奇手法。谈及此蒙太奇手法，不得不想到一个场面——安迪在狱房中用小槌子偷凿“A”形，为后面安迪越狱的情节做铺垫，并强调安迪越狱成功的秘诀是他那持之以恒的心和二十年的时间。

    交叉蒙太奇，亦为“交替蒙太奇”、“动作的同时发展”，指并列表现的两条或数条相关情节线索的发展具有决定作用，最后几条线索汇合在一起的蒙太奇手法。如影片中的“安迪帮狱警避税”、“安迪帮狱警申请助学金”、“安迪帮典狱长避免和洗钱”等线索，从前往后地层层递进，最终是“典狱长自杀”的交汇线。

    抒情蒙太奇，即通过镜头中各种元素的组接或镜头之间的组合，在保证叙事和描写连贯的同时，达到升华剧情的思想和情感的目的，以突出作品中浓郁的诗情画意的蒙太奇手法。如影片中拍摄监狱牢房、楼层等镜头组合而不言而喻地表现鲨堡监狱是非人的囚笼。

    其次，该片从始至终地贯穿了瑞德的旁白。通过瑞德的旁白，辅助性地补充影片内容，客观地反映鲨堡监狱的恐怖，批判典狱长和狱警的贪婪与血腥。

    同时，语言元素有助于在影片中起强调和凸显要表现的内容。如典狱长的“在这里，信仰属于上帝，身体属于我”这句话反映监狱的管理者的专制和狂暴，表现出毫无人性的“制度化”。又如瑞德的“监狱里的高墙实在是很有趣。刚入监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这就是体制化”。这句看似戏剧性，实际是通过此话以间接反映人性泯灭的鲨堡监狱的体制对精神自由的封杀，使被封杀者奴化。而这句话与“后来的布鲁斯在假释后自尽”这一场面形成照应，突出“体制化”的强悍和悲哀。

    相伴而来的是特写。在该片中，特写的运用频率也不低。该片通过多处不同场面的人物特写，刻画出一副副或焦虑或狰狞的嘴脸。当摄像机对着瑞德时，影片刻画的是他对生活无妄的眉头紧皱的面容；当摄像机对着安迪时，刻画的是他那奇怪而温馨的笑容；当摄像机对着狱警时，影片刻画的是他们狰狞的野性十足的暴戾的表情；当摄像机对着典狱长时，影片刻画了一副狡黠而阴暗的面庞。最后，值得一提的是该片对声画错位的运用。如影片在转场拍摄监狱前，先放一句或两句等话少的片中将出现画面的人物的声音，作先声夺人之用，为描绘恐怖的监狱作短暂的空白悬念。又如迪格斯的“我想为儿子申请助学金”一句就抢在画面镜头出现前放映，为镜头的出现作衔接的转场。
    正是安迪的出现，鲨堡监狱的狱卒的人性才被这只“鸟”唤醒。而这只“鸟”，即使被囚禁，其自由之心也无可阻挡，从而将光明引向监狱以消除阴霾。1966 年逃出监

狱即隐喻光明将被这只光泽耀眼的“鸟”带至鲨堡监狱，而典狱长自杀、狱警被捕是被光明所杀的“阴霾”。
    坚守希望，追求自由，恪守法度，不言放弃，这些便是肖申克的救赎，是“鸟”来的救赎。

   （作者系中国戏剧文学学会会员、中国中央电视台通讯员）